是终将不得善终的孽。
苻晔今日累的很,又醉过,此刻在孙宫正的安排下就在太后榻前歇下,昏昏沉沉之间,见太后醒来,披散着花白的头发,正在怔怔看他。
“母后醒了。”苻晔起身,“母后感觉好点了么?”
太后道: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子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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