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灼下意识问:“这多少钱啊?”
柏势希的耳朵被热气扫过,被捏着的耳垂也在发烫,因为臧灼戴了好几次都没有戴进去。
柏势希没有嫌烦,“不知道,不贵。”
碎钻不贵,贵的是切割的原钻。
好像这一套拿去给他母亲做首饰了。
臧灼感觉汪熹暮那样骚包的人才会打耳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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