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清感觉一股寒意从背脊窜到头顶，他猛地坐起来，头不小心撞到墙上，捂住头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列车长又戴上了面具。
席清没办法看他的表情，不方便揣摩他问周江是什么意思，于是轻声说：“我想看看你，你把面具取下来，我就告诉你周江是谁？”
维德身体微顿，最终朝席清方向倾斜，压缩了席清所在的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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